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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雅目光始终停留在吕昊天的脸上，纱布下英俊的脸庞，曾经微笑待人的他，在那晚消失了。
她看着他，明明他一切都没变，和当初一样，她不就是被这温柔的男孩子迷住了，他一直是自己心里最美的风景。
吕昊天缓缓睁开眼，与刘诗雅的视线重叠，目光交汇，仿佛一切停止。
“喝点水。”
刘诗雅打破沉寂，摇起病床，水杯喂到他嘴边，吕昊天愣愣，伸出手接过。
吕昊天的目光变得有些柔和，只是这柔和里是疏远。
“麻烦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嗓音有些沙哑，没有太多波动。
刘诗雅吞咽了口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拽着衣角，盯着吕昊天。
“你对小一，是和我在一起之后吗？”
吕昊天回避她的目光，微眯着眼睛，望向窗外，仿佛穿过晨光勾勒着熟悉的轮廓。
刘诗雅眼底泛起难以掩饰得失落，“我只是想要个答案，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吕昊天轻呼出一口气，“很重要吗？”
“是。”
吕昊天收回视线，目光变得冰冷无情，盯着刘诗雅的脸，这样的感觉让刘诗雅心里的疼痛，连呼吸都艰难。
“我爱的一直是她，你只是我掩盖这一切的存在。”
“那为什么是我？”
刘诗雅的肩膀抖动，握紧拳头声音都在颤抖。
“因为你那天也穿了和她一样的黑色毛衣。”
吕昊天的一字一句都疯狂地刺激着刘诗雅的神经。
“所以今天你才会奋不顾身地挡在她前面。”
刘诗雅痛楚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四年，她的感情变得如此可笑至极。
“是。”
短短一个字，坚决有力量。
刘诗雅倏然起身，她紧握着的手也松开了，伸出右手在触碰的时候停下，眼底的泪肆无忌惮地流出来。
“真应该抽你一巴掌，但是我居然还舍不得，平时看着那些小女生难舍难分，原来到自己身上也如此艰难，伤不在自己怎么会知道疼呢。”
吕昊天身体没有丝毫闪躲，不诧异她说得每个字，看似最温柔的人却也最无情。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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