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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吴曼香说道。
“具体说说。”
陈阳眯起眼睛。
“齐春华在县城，平时基本不回来，两口子差不多是各过各的。”
吴曼香说道。
“王博文身体怎么样？”
陈阳问道。
“有三高，体虚，心脏也不太好。”
吴曼香说道。
“今天是他约的你，还是你约的他？”
陈阳问的比较细。
他问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吴曼香的表情，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细节。
“他约的我，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他又威胁我。”
吴曼香懊恼地说道。
“不对吧，我看你赴约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意穿了黑色丝袜，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
陈阳似笑非笑。
“我平时就这么穿，不是专门穿给他看的。”
吴曼香有些气恼。
她发现这位年轻所长，嘴有些毒，问题也很刁钻。
“你是老师，平时穿的这么性感，不太合适吧？”
陈阳打量着她。
“我是德育主任，平时很少代课，不上课的时候，穿的性感一点，有问题吗？”
吴曼香眼神羞恼。
“你们今天见面时，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陈阳笑了笑，略过刚才的问题。
“没什么异常，和平时一样。”
吴曼香赌气地回答。
陈阳总是问她一些尴尬的问题，她有些生气了。
“你丝袜都被扯破了，看样子你们玩的很开心？”
陈阳表情玩味。
吴曼香气鼓鼓地瞪着他，她觉得这个无聊的家伙，是在故意羞辱她。
“他是怎么死的？”
陈阳语气转淡，冷静地跟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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