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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水塘被徐妍当初灵机一动隔开，让张启灵他们改成了九宫格，人在里面泡脚真的抽象得莫法。
黑瞎子完全没有什么扭捏的情绪就下脚了，唯一有影响的就是他以后可能不能直视九宫格火锅了。
张启灵被赶鸭子上架，只能半推半就坐在了黑瞎子旁边，脚放在了旁边的格子里。
“老板，你这里一个服务员都没有吗？”
张启灵闻言抬头看了黑瞎子一眼，好像在说他不是在说废话。
“请员工成本太高了，所以只有老板一个人哦。”
“你可以找瞎子啊，瞎子一天只要200。”
一谈论到这个，黑瞎子就原形毕露。
“这位黑先生，你是来消费的不是来入职的。
还有本店小本经营，请不起员工。”
“老板都在这里开足浴城了，怎么会是小本经营呢，你要是觉得瞎子要价高了，咱们还可以商量嘛，老板。
你想想你在这荒郊野岭的开店多不安全啊，瞎子还可以兼职安保。
当然如果需要兼职安保工作的话，老板还是应该加点工资，毕竟没有又想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的道理。”
“我都荒郊野岭开店了还不是小本经营，什么才是小本经营？员工方面暂时没有需求。”
“行吧，那老板你这儿就只能泡脚啊？”
黑瞎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像滑稽似的，有点猥琐。
“那不然嘞，我们正经生意，不提供特殊服务哦。”
张启灵本来已经屏蔽了他俩的对话，低着头看鱼儿绕着他的脚游来游去，一时间捕捉到关键词，立马抬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看见张启灵的死亡注视，赶紧解释：“你想哪儿去了，瞎子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免费果盘之类的。”
“你最好真的是问果盘。
免费水果的话，有的，不过因为没有服务员，所以没人切也没人拿过来。”
“……那不要了。”
反正他出去也能吃。
张启灵狠狠瞪了黑瞎子一眼，把电话拿过来了。
“话说，黑先生对足浴城服务还真是了解呢。”
张启灵又盯着黑瞎子了。
“我……她……”
黑瞎子惨遭扣帽子看着张启灵的样子，本来想反驳的，一时间都有些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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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哑巴那样子就知道出去之后又要打他了，黑心肝的欧阳！
“了解足浴城服务也不一定就是当大爷的，瞎子去足浴城应聘过所以有所了解不过分吧，倒是老板怎么这么了解？”
“我开足浴城的啊，我不了解谁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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