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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笑道：“老爷，弟子日日清扫，几十年了，却是忘不掉，若一日不曾清扫，便觉心中空落落的。”
姜缘闻听，不曾多说，只问清虚，修行有无不明之处。
清虚摇头道：“老爷，弟子愚钝，尚不曾修入门。”
姜缘道：“无妨，且心诚修行便是，我在此处尚有四五日，你若有不明，尽管前来。”
清虚忙是应下。
姜缘不再多说，往房舍而去。
……
光阴迅，不觉四五日去。
姜缘于此日间，便要离去，再往他处而去。
清虚知了姜缘要离去，携观中十几道童一同相送。
姜缘骑上白鹿，牛魔王持着混铁棍在前开道，左良紧跟身后，歇息数日，左良气色好了许多。
清虚与一众道童相送数里。
姜缘说道：“不必再送，且回去好生修行，但有心诚，我必感应。”
清虚闻听此话，方才止步，在原地目送着姜缘离去。
待是姜缘走远，清虚才带道童返回道观。
牛魔王将前路拦道的荆棘打散，他回身问道：“老爷，我等往何处去？”
姜缘摇头道：“随鹿儿行走便是。”
牛魔王回张望道观，说道：“老爷，这观主真是奇怪。”
姜缘不解其意，问道：“有何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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