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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虽然她不明白齐正金为什么要替她撑腰。
“齐老爷子，我当然没忘。”
程颂仍旧嘴硬，梗着脖子就是不跟沈知薇对视，“但是你看她的态度，我可是她哥哥！”
“知薇早已不是程家人，我听说......”
齐正金上前一步，若有若无的寒意衬得他压迫感更强，“那解除收养关系协议书不还是你亲手签的么？”
“如果真想认这个妹妹，当初你为什么签？”
说罢，见程颂似乎想辩驳，齐正金嗤笑，“如今知薇是自由人，又和燕家结了婚，于情于理跟你程家都没半点关系。”
“如果你是如此出尔反尔的人，那想必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生意......”
“沈知薇，对不起！”
程颂僵硬的肩头倏地松下，猛地低头，几乎是从齿缝间逼出那三个字。
但佷可惜，沈知薇没那么好脾气。
若是有可能，她会给程颂做个变性手术，然后将他和姜昭一同再送到那山区待到死。
“程总若是不想道歉就算了，我不喜欢夹生饭，也不喜欢夹着私怒的道歉。”
沈知薇说罢煞有介事的拽了拽燕澈的胳膊，眼睫眨啊眨，颇为无辜，“老公，我害怕。”
燕澈心跳落了半拍，揉了揉后者的脑袋，旋即转身。
眸中却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黑。
冷厉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
“程总，不留了。”
加之一旁齐正金同样威慑，程颂一口火终是在嗓子里翻了翻，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挤出了几分比哭还难看的温和，“知薇，抱歉，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你，让你心里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
说罢，硬生生鞠了一躬。
沈知薇这才满意挑眉，视线轻飘飘又转到一旁不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姜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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