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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一名凡者。
还是从古至今流传的至今。
算是最古老的一批凡者了。
在这方面周教授可以说是最有言权的。
加上周教授自己就是研究古籍方面的大拿。
多多少少周教授走上古籍研究的道路。
也是和自身厌胜师的身份有一些关连。
周教授眉头紧锁，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思考老师留下的难题。
周教授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
“多的就不说了，我们的各种趋吉避凶的习俗。”
“就是最为原始的巫术，也就是最初的厌胜之术。”
“这可以说是最初的凡之力了。”
“凡之力一直贯穿我们人类的展史。”
“这一种自然的力量，一直都存在。”
“只不过这很多时候是极少数人掌握。”
司晓平也奇怪，他可以说是最后一名加入到厌胜里的人。
他却没有成为一名厌胜师。
没有获得过凡之力。
在司晓平之前加入到厌胜里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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