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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晚轻摇头。
“按理说，上次没得手，这两天又很太平，对方确实可能心急。”
“但也不一定，私生也有可能。”
程露不是第一次做经纪人，这方面很敏锐。
“你实在想知道，可以验证一下。”
“怎么试？”
初晚轻问。
程露意味深长一笑，对司机杨哥说：“前面路口靠边停下。”
“好——啊？”
杨哥懵了会儿，还是停了。
初晚轻回头盯着不断靠近的车，擦着他们的车身缓缓开过。
车窗紧闭着，看不清里面的人。
“这能验证什么？”
初晚轻看向程露。
“再等等。”
程露轻笑。
十分钟后，那辆车已经没影，程露让杨哥继续开。
车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后，再次和那辆车相遇。
它停在路边，几个打扮时尚的女生或站或蹲在旁边，在商量着什么，表情严肃。
初晚轻蹙眉，“怎么都是年轻的女孩？”
程露嗤笑，“很明显，没人会花钱雇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害你。”
“她们是私生。”
说着她眯了眯眼，将车窗按下一道缝隙，仔细观察其中一个人衣服上的小挂饰。
“但好像......不是你的私生。”
初晚轻挑眉，“跟错人了？”
程露若有所思地摇头，“应该不是。”
她好笑道：
“初老师，您这追求才刚刚开张，好像已经遇到第一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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