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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柳娘子，您要的东西已经备齐了。”
陆斩春和来福一起来向我回禀的时候，脸上都有一丝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下这样奇怪的命令。
“多谢，接下来二位请去歇一歇吧。”
我微微一笑，礼貌地抬手向门口示意。
二人对视一眼，虽然疑惑，但还是带着屋里的人往外走。
送客到门口，我又想起什么似地问来福：“对了来主司，我听说一起被抓的还有几人，他们现下如何了呢？”
“柳娘子放心，那几个黑衣人交给我徒弟审着呢！
他可比小的有力气多，不愁他们不招！”
“来主司误会了，”
我侧过脸，在柳纤纤视野的盲区里冲他挤挤眼：“我想问的是，晚他们一步，被抓过来的一个女人？”
“女人？”
来福老眼中精光一闪：“她怎么了？特别重要？”
“不怎么重要，”
我微微一笑：“您随便审审，留一口气就好。”
“好好好，小的明白了。”
这些人一走，门一关，牢房里变得安静又空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从刚刚开始，柳纤纤就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注意我的动静，我佯装没看到，转身看向依旧坐在原位的魏子都。
“怎么？想让我也出去？”
他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罢了，就算让他出去，他也会在外面听着。
这厚厚的夹墙能挡得住别人，可不一定挡得住他。
我叹口气，无视他饶有兴致的表情，从药箱中拿起一瓶药，走到柳纤纤面前。
“你想做什么？”
她警惕地盯着我，看到我手中药罐的时候，又讥讽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早就说过了，那些把戏对我没用，你怎么和那个老太监一样天真呢？”
“你接触曼陀香多年，寻常药物确实对你没什么用。”
我不以为意地一笑，柳纤纤更是疑惑：“既然知道，那你又拿了什么过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承认自己用过曼陀香了？”
“碰过又怎么样？”
柳纤纤轻蔑一笑：“我也不怕告诉你，燕云的曼陀香都是我炼制的！
可惜你们永远也拿不到证据哈哈哈！”
“哦？是么？看来你的善后做的不错，”
我随意一耸肩：“可我还有你这个证人不是吗？”
“你说我？你指望我招认？哈哈哈！”
柳纤纤嘶声狂笑起来：“柳霜雪！
你未免太过天真了！
还不如让魏子都来审问我吧？”
“不急。”
我摇摇头，我当然知道不远处的魏子都手里的茶盏都快捏碎了，可是：“在这里，死是最不着急的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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