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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杨合目睹金松垂死的模样，不禁吓了一跳。
他知道武人在年长后，难免气血衰败，但没想到，金松犹如重病缠身，行路都已经踉跄。
“杨三，为何比往日稍晚一些？遇到麻烦了？”
“金教头，这不是恰逢初春的凉山烟草贩卖嘛。”
杨老汉把碎银连带烟草一同塞给金松，后者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把目光看向杨合。
“你儿子？”
“老家刚来的小子，也不懂规矩，还不见过金教头。”
“见过金教头。”
杨老汉想到杨合那孱弱的身子骨，默默掂量着盈余的银钱。
他一咬牙说道：“金教头您看，能不能多收一个门生，让小儿跟着你习武练练身子骨。”
金松摆手说道：“难，早几年干嘛去了。”
他一摸杨合的脊背，“强身健体可以，入门武人太危险，习武讲究的便是童子功。”
两人闲聊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杨合僵硬的表情。
在金松接触杨合的刹那，灵视已经察觉到古怪。
准确来说，是对方体内的古怪。
杨合揉揉眼睛，只见金松斜靠墙壁，大概在肠胃的位置，隐隐有鬼影蜷缩在里面。
鬼影身形佝偻，皮肤如同干枯的树皮瘦骨嶙峋，四肢弯曲，模仿着未出世的婴孩一动不动。
“饿，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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