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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之扬抬头一看，阿可正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脸上满是汗水。
他用力一拉，将孙之扬拉了上来。
孙之扬躺在悬崖边的岩石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阿可坐在他旁边，脸色苍白，显然也被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得不轻。
“你疯了吗？”
阿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差点就……差点就……”
孙之扬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塌下来。
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刚才那一瞬间的失重感仍然让他心有余悸。
“我……我没事。”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没事？”
阿可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差点摔下去！
你知道那下面有多深吗？你要是出了事，我……”
孙之扬转过头，看到阿可的眼眶有些发红。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对不起。”
阿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你不需要道歉。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样拼命。
你已经够强了，真的。”
孙之扬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坐起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必须继续。
我不能停下。”
阿可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追求什么？难道成为最强的特工就是你人生的全部吗？”
孙之扬没有立刻回答。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投向远处的山峦，“也许吧。
但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为了成为最强。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阿可愣了一下，“失去任何人？你在说什么？”
孙之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没什么。
走吧，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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