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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摔倒，即使非凡特性没有巧合地落尽她的嘴里，她大概也会不由自主地吞下非凡特性。
——恰如她刚才不受控制地贴近魔药那样。
“非凡特性聚合定律？”
爱丽丝低下头，看看自己，又看看魔药，从记忆里挖出了一个可能和现状有关系的神秘学知识。
“不，不对……”
爱丽丝自言自语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刚才的状态，更像是本能……”
爱丽丝神情复杂地收敛起思绪，靠近魔药，连魔药是否成功也没有占卜，就端起魔药一饮而尽。
看起来是液态的魔药，滑入口腔时，口感却像是果冻似的固体。
刹那间，有无数信息，如烟花般在爱丽丝的脑海里绽放。
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受到痛苦，她忽地心安下来，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不断地向上，向上，再向上。
这是……要去哪里？
她是……谁？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安的疑问刚刚浮现在脑海里，一种安心感就浮现了出来，她一下子有一种回到母亲怀抱的安全感，舒适地想要闭上眼睛，就这样沉睡下去。
……母亲？
那是……什么意思来着？
从意识深处冒出的词汇短暂唤醒了她的意识，她茫然地注视着，或者说感受着。
她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在了一条河流里。
这是一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分出无数支流的波光长河。
虚幻的河水不断向前流淌，淹没了一条又一条支流，让它们回归了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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