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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听说贵司从某些不太正规的渠道采购了一些药品，现在正在被调查。
难道这消息是假的？”
司马辉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沈砚，这里是晚宴，你非得挑事？”
“我挑事？”
沈砚举起酒杯，脸上带着笑。
“司马少爷，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
我只是随便聊聊，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挑事了？”
周围的人看向司马辉，神色有些微妙，显然对沈砚的话起了疑心。
司马辉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冷哼一声。
“随便你怎么说，清者自清！”
“那是自然！”
沈砚轻轻抿了一口酒，语气淡然。
“不过嘛，市场上的风言风语要是传得太广，就算清者自清，也未必能堵住悠悠众口。
司马少爷，可得小心点！”
司马辉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已经快挂不住了，但碍于场合，他不敢发作，只能强行忍着。
沈砚懒得理他，转身离开人群，走到角落里靠着柱子，慢悠悠地端着酒杯观察全场。
他的眼神很快落在一个正朝司马斌走去的年轻人身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这人......”
他盯着那人的背影，脑海里迅速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唐少，唐家的公子，司马家多年来的盟友，也是江城商圈里有名的纨绔。
“看来，今晚的好戏快上演了！”
果然，没过多久，唐少便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笑得一脸虚伪。
“沈总，今晚怎么一个人独酌啊？不给兄弟们留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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