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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符满没想到郁冬会突然跟她说话，她下意识的扭头应了一声。
“你很喜欢母亲吗？”
郁冬问。
“对啊，那不是很明显吗？”
符满觉得郁冬问了一句废话。
“确实很明显。”
符满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或是漠视一个人，不在乎一个人都很好分辨。
“那你还问。”
一直吃蛋糕有点腻了，符满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
“那你讨厌我吗？”
郁冬上次已经问过符满对于程培玉和霍牧一的喜恶了，但他还是想为自己再单独问一次。
“不讨厌啊。”
符满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郁冬:“你觉得我很讨厌你吗？”
郁冬存在感不强，符满本来就不算讨厌他。
现在她还要感谢人家呢，那就更不会讨厌他了。
“没有。”
郁冬垂眼，符满不是讨厌他，而且不在乎他。
“没有就对啊，我不讨厌你啊。”
符满莫名觉得郁冬这个样子有些可怜，她递给他一块小蛋糕:“你要不要吃块蛋糕？”
“好，谢谢。”
郁冬睫毛轻颤，他抬起头接过符满递过来的小蛋糕。
“再喝点红茶吧。”
符满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好，谢谢。”
郁冬看着推到面前的茶杯，他又看向手里的蛋糕，接着他抬起头看着符满。
符满还在看着他，她眼里有着一丝对他的怜惜，因为他刚才的表情和动作。
很淡的怜惜之情，但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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