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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满放下筷子，她吃好了。
“我可以保证，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听话的。”
霍牧一还没吃饱，但符满不吃他也不吃了。
“你用什么保证？”
符满起身往外走，霍牧一立马跟上。
韩献光要留下来收拾餐具，在符满眼里，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跟班。
“人品啊。”
霍牧一跟在符满身边，他强调道:“我用我的人品向你保证。”
“行，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符满突然转身，她对霍牧一说。
“你问。”
霍牧一也是一个紧急刹车。
“去惠恩寺那天，你为什么要把我身边的位置让给郁冬？”
“额……”
霍牧一没想到符满开口就是这个问题，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他应该不应该把程培玉暴露出来？
“老实回答。”
“程培玉教我的，他说我越是针对郁冬，你就对他越好。”
霍牧一立马把程培玉推出去了。
“他还说什么了？”
符满就知道是程培玉出的主意。
“他还说，我不能死缠着你，越缠你越烦。”
霍牧一撇着嘴说。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程培玉说得确实有点道理。
“你信他的话？”
符满挑拨离间道:“他这个人可是心机的很啊。”
“我有脑子，我也不是什么话都信他。”
霍牧一眼神幽怨的看了符满一眼，他不傻好不好。
“哦，我忘了。”
符满微笑着说，毕竟霍牧一经常被程培玉耍得团团转。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傻啊？”
霍牧一不想聊这个话题了，他转移话题道:“你下午不是没课吗？我们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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