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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楷却难以掩饰有几分慌乱的神色。
他挤出笑容。
「是，之前的确是小飞，但因为他笨手笨脚，总是处理错事情，所以我才换成了孙恩菲。
」
我沉默一瞬，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七年，难道他真当我看不出，他现在神色里的慌乱和不自然吗？
「你很不擅长说谎。
」
这话一出，陈楷脸色愈发难看几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不是很明显吗？」方宁满脸不爽道：「这女人根本就是你找的小情人吧？」
「还什么狗屁秘书，放屁！
」
「鬼晓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不是已经勾搭在一起很久了？」
陈楷愈发心虚，咬牙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方宁，作为柳若凌的闺蜜，你应该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
」
「非要这个样子挑拨离间吗？」
在他身边的孙恩菲也愤怒地看着我。
「柳姐，我总听陈总说你对他很好，你们之间的感情也彼此信任，这就是所谓的信任？」
「我和陈总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他最近心情不好，陪着他出来散散心而已！
」
「你知道他什么心情不好吗？」
孙恩菲指着我，满脸愤慨。
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一般。
「就是因为你，你个渣女！
」
「不告而别，还无缝衔接，现在居然还倒搭一耙？陈总，我们还是走吧，这种人还有什么废话的必要？」
陈楷却依旧定定地望着我。
「柳若凌，我要你亲口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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