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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小鬼耸了耸肩，“既然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门被无形的手合上，一会儿后就连门的形状也恢复成石壁的样子。
鬼市里无论是摆摊还是路过的鬼都没有收到丝毫影响，连个眼神也没有分过来。
见管逐生还在盯着门变为的那处石壁，李余袅也凑过去仔细瞧了瞧，没瞧出什么来，她问道：“他们怎么会盯上我的？我看上去很小白吗？”
管逐生将视线转移到她脸上，“白得不能再白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李余袅疑惑道：“那大佬是什么样子？”
“像我这样。”
管逐生仰起脸，收到李余袅一个白眼，他勾了勾唇角，提步向前走去，“走吧，再耽搁天就要亮了。”
李余袅几步跟上他，“你怎么证明你是真正的管逐生？”
“......我不需要证明。”
管逐生捏响了拳头，“因为帮你补好皮后，我会去鬼蜮找到那只小鬼揍他一顿。”
“敢用我的脸，哼。”
李余袅只听到了前半句，兴奋道：“这里真可以补皮？太好了！”
自从她的手被符箓烧伤，她用实体时每时每刻都要小心不让烧伤的手露出来，很不方便。
另外，画皮鬼都极其珍惜爱护自己的皮，看到皮被伤成这样，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走了没多久，令李余袅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的鬼似乎对管逐生很熟悉，均十分默契的避开他走。
“我们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帮我补皮吗？还有，你是把这里的鬼得罪遍了吗？他们怎么这副样子。”
李余袅凑近他问。
管逐生垂眼扫过她略显凌乱的发顶，“你觉得，泄洪这种事，幕后的人会让谁来做？”
李余袅想了想，“水官？”
不熟悉的人根本做不到这种事。
“做完之后，幕后的人会怎么处理？”
“......”
李余袅顿住脚步，明白了管逐生的意图。
言尽于此，一人一鬼没有再说话。
“走吧，先找到帮你补皮的地方。”
整个鬼市不算太大，一条笔直的街道从头走到尾也就两刻钟的时间。
接近街尾，在一处两人宽的摊位前，管逐生停住脚步。
摊位上什么也没有，后头坐着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妪，在低着头缝补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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