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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渐远握住江乐的手腕，扫了眼对方身上的睡衣，那是他前不久特意为江乐定制的，宽松的衬衫式样，长度刚好到江乐的膝盖上一点，穿着下水特别的方便，即便露出尾巴也不觉得碍事，江乐自己也很喜欢这样的衣服，穿过一次后便不愿再穿其他的睡衣了。
秦渐远的目光在江乐露出来的小腿肚上流连了片刻，忽然用力一扯，江乐顿时哎呀了一声扑进了水里。
银色的大尾巴瞬间铺满了整个浴缸，江乐从水里探出脑袋，湿漉漉的瞪着秦渐远。
秦渐远眼神热烈，侧身抱着江乐用力的吻了上去。
浴缸的空间不如那个大水池，江乐担心自己尾鳍上的刺伤到秦渐远，因此并不敢乱动，结果被秦渐远压着亲到嘴唇发麻才被松开。
江乐忙缩回水里连吐了几串泡泡才让发烫的脸庞凉快了些。
秦渐远撑着脑袋侧身贴在浴缸内壁上，无奈的看着占据了大半浴缸的漂亮尾巴，低声道：“还是太小了，都被你挤的没办法躺了，得换个大些的。”
江乐从水里探出半颗脑袋，扇了扇尾巴：“可以分开泡啊。”
秦渐远伸手摸了摸柔滑的鳞片笑道：“一起泡才有乐趣，你不也这么觉得吗？”
江乐顿时脸红，埋着脑袋不说话了，秦渐远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你们生活的地方像什么样？能跟我说说吗？”
江乐疑惑道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问这个了？”
秦渐远：“是不方便说吗？那算了。”
江乐摇头：“并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都很漂亮，水质也很干净，只是人鱼生活的地方并不固定，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食物会越来越少，当附近的食物都吃光了之后，我们便会寻找其他的住所。”
秦渐远心头叹息，问道：“过程是不是很危险？”
江乐点头：“是啊，阳光照不进深海，迁徙的途中会有同伴迷失方向，不及时寻回的话就很危险，不过，现在好多了，族长爷爷跟人类交换了不少设备，可以避免掉很多以前察觉不到的危险。”
秦渐远想起照片里那个老人，于是问道：“族长爷爷？”
江乐嗯了一声仰头道：“等他下次上岸，我带你去见他，族长爷爷对我们都很好，是温和的人。
啊，对了，他还认识张伯…呃，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秦渐远看着他：“我那天去问过张伯，但他什么也没说。”
江乐顿时哎呀了一声问道：“那你不会责怪他吧，张伯是好人，族长找他帮忙给母亲看病，开了药方，母亲说吃了药感觉好多了不少，我很感谢他。”
秦渐远笑笑：“不会，张伯做的很对，是值得信任的人，我反而觉得放心。”
江乐听他这么说，伸手抱了抱秦渐远低声道：“渐远，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找到父亲，还认识了你。”
秦渐远搂着他，忽然觉得现在也许是个机会，于是亲了亲江乐的额头，柔声问道：“我也觉得幸运，乐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也可以有个属于自己孩子…”
江乐猛然瞪大眼，仰头看向秦渐远：“怎么有？我也不会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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