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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
慕荷抬手，道：「本尊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
随后又看向赵言，问道：「他消散之前可有说些什么？」
赵言抿了抿嘴，本来不想告诉她，但是想到师尊颠三倒四的话，他终究还是开口了。
也许师尊也想知道答案。
「师尊消散之前说，『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我不怪你，也不恨你，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赵言想了想又说道：「师尊并未让我帮他报仇，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
「我不愿意看到你利用师尊继续潇洒度日，所以这一切跟师尊无关。
」
「这样吗！
」慕荷低笑一声，笑着笑着就哭了。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
原来他竟是知道了，也难怪会消了执念，选择彻底消失，都是她害了他！
「慕前辈，晚辈丹霞宗辛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辛夷上前一步问道。
从她的神情来看，当年杀害丹枫前辈的应该另有其人，不过肯定跟她有关系就是了。
赵言也紧紧盯着她，难道不是她吗？
不可能，师尊说过当年杀害他的就是他的道侣。
这个女人在狡辩吗？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往事不必再提。
」慕荷摆摆手，不欲多说。
「慕前辈，丹枫前辈是我们丹霞宗第三任宗主的亲传弟子，更是丹尘仙尊的师弟，还望慕前辈告知真相。
」辛夷说道。
「我没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慕荷低喃一声，「姐姐，当年你利用我杀害了丹枫，现如今丹枫彻底消失了，你也跟我一起离开这人世间可好。
」
这数千年来她彻夜难眠，度日如年。
丹枫连最后一缕残魂都消失了，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想干什么！
」慕苑突然怕了，一脸狰狞。
「你疯了吗，快停下……」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快停下。
」
「慕荷，你到底想干什么！
」
「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慕荷低低一笑。
「当年你利用我杀了丹枫就该知道的，总有一日，我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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