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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拥有过。
乔予凝闻言，大致也能猜到，她给他们送的这只玩偶，应该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只。
“玩偶漂亮，你也很漂亮呀。”
乔予凝站到小女孩身后，轻轻地拨弄着她略显散乱的发丝，手指灵巧地穿梭在发间，把小女孩的头发编织成整齐的小辫子。
而她面前的小女孩，因为她刚才的夸赞，脸上露出害羞的笑容。
“姐姐，我好喜欢你。”
从来没有人夸过她漂亮，也没有人给她扎过这么漂亮的头发。
“还有沁苒姐姐。”
方沁苒之前来过一次，因此这里的学生都记得她的名字。
“我们也很喜欢你。”
方沁苒上前抱了抱他们，跟他们站一块，一起拍了张照。
“乔姐姐送给你们的零食吃了吗，好吃吗？”
方沁苒跟他们闲聊。
三人统一地摇头回答，“没有。”
“嗯？”
方沁苒有些意外，“怎么没吃？”
应该没有哪个小孩子不喜欢吃零食吧。
她看过那个零食礼包中的东西，都是高端系列的零食，都比较健康。
小男孩轻声道，“我想带回家慢慢吃，跟我的爷爷奶奶一起分享。”
乔予凝跟方沁苒闻言，忽地怔住，内心涌起一股复杂而微妙的情绪。
无比普通寻常的零食，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无比珍贵。
方沁苒：“等姐姐下次再给你们寄零食。”
她可能无法经常过来这边，但安排人定期往这边输送物资，却是能轻松办到的。
“不用的姐姐。”
小男孩摇头，“买零食要很多的钱。”
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没事，姐姐有钱。”
方沁苒眼底蕴着柔软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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