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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腺体，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信息素留存了。
***
腺体摘除手术很顺利，对于她来说，就是闭上眼睛睡了一觉的时间。
医生脱下手术服，对她点头微笑：“手术很成功，这里有人造粘贴假腺体，您看您是否需要？”
林悦之点点头，跟着医生走向一扇五颜六色的门。
医生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墙各种各样的粘贴式假腺体。
alpha的最多，omega次之，beta的很少。
医生以为刚做了beta腺体摘除手术的这位女士会去选alpha或者omega腺体，然而却惊讶地发现她走向了beta腺体专区。
林悦之的手在beta腺体专区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医生，指着展示墙上某个腺体：“这个吧，最像我的腺体。”
医生从展示墙上取下腺体，然后随手拿了某种药品的包装扫了一下，把腺体打包好递给林悦之，“女士，您购买的仿真橡胶腺体。”
林悦之接过盒子，在身上喷了信息素稀释剂。
估算着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差不多消散了，她拿出口罩戴上，然后围上围巾，大步走出诊所。
刚出诊所的那一刻，感受到的阳光很刺目，涌入鼻尖的空气没有了难闻的药味，只有带着灰尘的阳光味。
林悦之深呼吸一口气，低着头朝记忆中的方向走过去。
一会儿要怎么跟遇书解释腺体的事情……
他很敏锐，假腺体肯定骗不过他。
……
“就是这样……阻止班里进行活动，一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后脖子磕到了台阶的棱角上……最后不得已，只能摘去腺体。”
林悦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意识地握了握插在口袋里的手。
沉遇书心疼极了，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满心满眼都是痛苦和自责：“对不起……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对不起，我该陪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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