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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楼上瞧见陆瑶的时候，陆瑶眼眶有点红。
眼角还有点水渍。
她默默地递了张纸巾过去：“抱歉，太太，我不是顾总喜欢的类型，没能帮到您。”
陆瑶：“......”
她抬眼往付音音瞧来。
对方依然是干干净净澄澈的样子。
纯的不行。
她接过纸巾：“你上的什么大学，需要多少学费。”
“啊？”
付音音愣住：“您、您打算资助我？”
对方脸上冒着不可置信的喜色。
陆瑶还没明说，付音音已经察觉出来了。
陆瑶说道：“嗯。”
她觉得付音音现在的处境，跟自己以前的处境有点像。
那时候的她，想上学也没钱。
除了自己的奖学金，还得一直做兼职，维持自己的生活。
现在让付音音赚钱的希望破灭，她觉得可以适当的帮助一下对方。
付音音瞬间笑开花，报着自己的学校名字，还报了自己大概缺多少钱：“太太，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等我学成了，找到工作立马还您的钱。”
“以后我的这条命......不，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以后您让我做什么，只要不犯法，不违反道德，我立马就做。”
说话间，她赶紧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太太您看，这是我身份证，我真名就叫付音音，这是我身份证号，这是我老家住址。”
陆瑶只扫了一眼，她并不打算记住对方的这些细节。
毕竟让付音音离开之后，这辈子基本上不可能再见的。
她也没打算让付音音还钱。
付音音热情的拿出自己的破烂老年机：“太太，我们交换一下电话号码，以免我以后不能联系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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