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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孩子们去院子，女子才正视站在她眼前的男子。
“村里也许正处在一种不明的瘟疫中，家禽病死只是开始。”
“你是说，还会波及到人身上？”
苏元衍语调骤然严肃起来。
如真是瘟疫，别说家禽，就是整个山水村，甚至云归镇都会被官府封闭，任何人不能外出。
以防止瘟疫外溢。
届时，整个镇，以及被波及的村落就是人间地狱。
里面的人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
京城太过遥远，而这里山高皇帝远，地方官府只关心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和身价性病。
瘟疫太过诡谲和强大，至今还未有征服过瘟疫的方法。
一般官府的做法都是牺牲那个瘟疫所在地的所有人。
这是最保险，对官府而言也是牺牲最小的方法。
苏元衍眼睛眨都不眨盯着女子，眼底涌起惊涛骇浪。
女子轻轻点了点头。
“我送你和孩子们离开村子。”
苏元衍当即做了决定。
她和孩子们必须离开，但他得留下。
他不能置整个山水村的村民于不顾。
“能去哪里？”
女子轻轻低喃。
她也想将孩子们送去安全的地方，但好像无地可去了。
瘟疫蔓延太快，源头未必是在山水村。
还未等他们深入讨论。
院外一阵喧哗。
“娘，来了好多人！”
“烧了柳亦素这个邪祟，肃清风气。”
“爹，娘，上水村的人堵在亦素院子外了。”
白萍囔着，拿起一根木棍加入山水村的村民，向村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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