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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少女身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像是终于明白内心真正渴求后仍然带着迟疑和犹豫，却又实在无法抵挡住诱惑的小动物，瑟缩着，试探着，却又坚定地一步步往前走。
“那个，帅哥……这回的委托算你过关啦！”
白筱筱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却只不甘不愿地说了这么一句。
“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满意！”
余晓像是没察觉少女的情绪，公事公办地回答。
“嗯……能不能再给我安排一次……就再一次！
最后一次！”
少女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斩钉截铁地说着最后一次，不像是委托，反而像是在说服自己。
“呵呵，当然可以。”
余晓推了推眼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到对方面前一边解释道：“白小姐也许不清楚，我们提供的服务对您来说每次都是未知的，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可以给您带来惊喜和刺激，您可以接受么？”
“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一次不会是孙叔叔了么？”
这出乎意料的服务原则让白筱筱很是惊讶。
“当然，”
余晓耐心继续解释：“如果您想和孙先生继续来往可以私下和他接触，完全不必要再来我们事务所浪费这笔服务费不是么？所以，如果您还想再次购买我们的服务，我们会给您安排其他惊喜。”
“那……”
要不还是算了？
白筱筱内心纠结，一个孙叔叔已经让她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悚了，如果再换一个，她真不知道未来在正常生活中遇到这些人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转过一个念头，心里的一簇小火苗再一次被点燃，迫不及待地提出自己的要求：“那你们可以给我安排我不认识的人吧，就是那种和我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当然可以，白小姐是想和陌生的长者发生性关系么？”
余晓反问，同时拿回合同煞有介事地认真修改。
“是……是的。”
白筱筱不好意思再提更多要求，红着脸回答，声音细若蚊呐。
“好的，其他条件都不变是么？”
“不要结过婚的……”
“好的，您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麻烦您在这里签字，然后尽情期待我们的服务吧！”
白筱筱走后……余晓再一次把皮椅转向面对窗外，饶有趣味地看着远方。
“不要结过婚的？呵呵，放心，流浪汉们可没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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