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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
怀灵转了转眼珠，没敢有大动静，怕那鬼就贴在自己的身边。
江怀初从床上起身，拿了一个符咒，坐在怀灵的身边，他将符咒卷入到怀灵的手心中，低低笑了声，“哥哥，你怕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我都怕大晚上的有鬼把你吓死。”
怀灵因着江怀初在身边，便坐直身子，“吓死到不至于，况且，这不是有你在身边吗？”
瞧着怀灵一本正经说着那话的脸，江怀初的目光像是被刺到一般，他垂下眸，看着怀灵如玉般的手。
向上蔓延是那红印子。
方才眼中的情欲被压下去，指尖仿佛还泛着酥酥麻麻的疼。
他收回目光，扯了一个笑，“那哥哥可要及时说。”
怀灵轻叹了口气，心里惆怅不已，这鬼是单单黏上他们了吗？
怎么也听不见旁的房间的叫唤声。
方才虽被鬼吓的有些清醒了，但他脑中还是困意占据了上方，江怀初的声音似有些虚渺。
怀灵问道：“什么？”
额上好像有股温热的触感，接着是江怀初的声音，“没什么，睡吧。”
怀灵困顿地点点头，眼皮子已经睁不开了。
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他想掐醒自己，却被江怀初捉住手无法继续下一步动作。
“睡吧。”
那声音像催眠曲。
江怀初看着怀灵的睡颜，伸出手在那脖子上的红印摸了摸。
快了，再过几日，就是献祭的日子了。
他手转了个方向，掐着怀灵的脖子，微微压了一点力，而后又松开手，看着那红痕，有些覆盖住了红印子。
脸上又恢复成了惯常的笑意，语气却有些恶劣，“做个好梦，哥哥。”
旁边有黑影黏在墙上，赫然正是方才那鬼物。
江怀初扫了一眼，并无任何动作，他向下摸着自己方才弄出来的红痕。
有些太明显了。
哥哥醒来肯定会察觉到。
他向黑影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那黑影从空中过来，此刻脸则是江怀初的脸。
那黑影忽地变成细长一缕，一直在怀灵的耳旁转着圈，江怀初这才从怀灵身边起来。
……
怀灵感觉自己做了一场迤逦的梦，有人一直在碰着自己。
他看清了脸，是楚矜。
楚矜咬着他的手心，咬出了血才放开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楚矜指尖点着他身上的红印子，凉意自祂手中到自己的身上。
而后祂点着心口处的红印子。
像是被蛇裹着一圈又一圈
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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