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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中，傅艺烟看到了勒住她的人，正是五中的校长！
傅艺烟喘不上气，不停地扭动身体在车里挣扎着。
后勤部主任慢慢地将车倒回了学校，开到操场。
慢慢地，傅艺烟不再挣扎，身子软了下去。
两个人下了车，把她的尸体从车上拖下来，放到一边，拿出准备好的工具，撬开操场边缘的跑道，挖出一个深坑。
埋人前，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看着死不瞑目的女人，呸了一口，去车里拿了一把尖刀，扎向了她的眼睛。
校长悄声催促：“你干什么呢？快点把人埋了。”
后勤部主任挖出她的眼睛，然后拖起她的身体，连同挖下来的眼睛一起扔进了坑里。
一边往里填土，一边喘着粗气说：“你不知道，这边有个古老的习俗，就是不能让死人看到你，要是如果让将死之人看到你，就会缠上你，所以要把眼睛挖下来，这样就不会缠上咱们了。”
“是么？没听说过。”
校长顺口说了句。
他当然没听说过，这个习俗是从古代传下来的。
古代这一代多出土匪，经常干杀人越货的事，他们又迷信，觉得人枉死之前看到杀他的人，会到地府告阴状。
也有害怕杀不干净，有人命大活过来报官指认的意思。
久而久之，在流传中就变了意思。
当然这些后勤部主任没打算和他说。
这之后他们又在原地种了一棵树，以掩盖那块地的异样。
傅家人找不到傅艺烟，也报过警。
警察来到学校调监控，却发现当天学校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检修。
问当天晚上上晚自习的学生，都说她正常上下班，没什么异常。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有人猜她被人贩子给卖了，才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个说法渐渐被大家所接受，后来，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这么多年，傅家人都没放弃寻找，时不时就会去警局问有没有傅艺烟的线索，但回答都是一样的——没有。
“我好想亲手杀了他们，可是我看不见……”
傅艺烟哭着说。
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在校内大开杀戒，但学校都是学生和老师，她没法滥杀无辜。
“别哭了，跟我走吧，也许你的问题，我能帮你一把。”
柳依依神情淡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相信，“我带你去见个人，他等你很久了。”
柳依依在前面走，傅艺烟似乎猜到了是谁，她犹豫了一下慢慢跟了上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和缺失了眼睛的眼眶，低声说：“我……还是不去了吧，这个样子会吓到他。”
走到墙边，柳依依停下脚步，食中二指并拢，念起咒语将傅艺烟身上的怨气吸走。
傅艺烟又变回了死之前的模样。
柳依依端详着她，点头道：“嗯，这样看着就没那么吓人了。”
柳依依祭出锁链将傅艺烟捆了起来，又翻到校外，顺手把她的魂魄也拽了出来。
牵着她来到了网约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傅艺烟坐在她旁边。
车内的温度自柳依依坐进来那一刻，瞬间降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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