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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只是沾光啊。”
“是是是。”
助理连连点头。
两个人开始互相吹捧。
都忘记了时间。
半个小时，助理才把夏至这个节气吹上了天。
倒也不是他们不想再互相吹捧，只是有客人来了。
看着来的老头。
保罗起身，用本地话开口。
“能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我的朋友！”
保罗一个激动的拥抱，然后对着助理道：“去，给弗兰先生倒一杯美式咖啡，这是他的最爱。”
“谢谢。”
弗兰笑着。
等助理上好咖啡离开后。
办公室的门关上。
弗兰道：“保罗，看来你是没打算退休啊？”
保罗嘿嘿一笑：“还早呢，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闲不住，而且我也不甘心，你应该清楚我为欧莱付出了什么，可是我病了之后，我又得到了什么？”
弗兰摇摇头：“你的身体不适合劳累了，这是为了你好，是董事会的决定。”
“去你妈的为了我好。”
保罗猛地起身，宛如狮虎般，恶狠狠盯着弗兰：“我告诉你弗兰，以前我没得选，今天，你没得选。”
弗兰战术后仰。
他不太习惯这么强势的保罗。
也确实感受到了保罗身上浓烈的‘杀机’。
弗兰道：“你私下里约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不会只是为了威胁我几句吧？”
保罗皮笑肉不笑，反手把电脑屏幕转了一个方向：“好好看看再说。”
弗兰盯着电脑看了几眼。
“奇迹美妆的新品发布会，X原液的新品？”
弗兰眉宇紧蹙：“噱头！”
保罗摇头：“是不是噱头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是真的，欧莱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你们将会失去所有高端上流用户，那些狗娘养的消费者会用脚指头来选择，他们会毫不犹豫去购买奇迹美妆的商品，而欧莱和你们，只能渐渐地苟延残喘，最后直至破产。”
“……”
弗兰清楚保罗说的没错。
商业不存在忠诚。
只有利益才是永恒。
尤其是消费者。
一旦奇迹美妆的消息是真的，他们有X原液的新品，那么形势逆转。
以前欧莱这些公司怎么封锁奇迹美妆，奇迹美妆以后就会怎么封锁欧莱等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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