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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当这个时候，自律空间就会开始警告，在训练期间不允许学徒睡觉。
无奈之下，干坐着也没事儿干。
宁远索性就开始练习自己对灵气的操控力。
把灵气凝聚为丝线，然后控制丝线在他的指尖缠绕流转。
他还尝试着像道长那样，让灵气丝线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划过，一次，两次，50次，100次。
时间长了，他对灵气丝线的控制力的确已经开始慢慢的长进。
灵气丝线划过空气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五个小时后，自律空间有了新的提示：“卫生间已经开启，并且只开放两个小时，请有需要的学徒尽快解决自身问题。”
宁远左边的墙上忽然出现一道小门。
水流顺着的小门底部的门缝已经开始慢慢的流动。
宁远跳下桌子，双腿膝盖以下没入水下，他感觉自己的两条小腿被冷水包裹着。
在水中行走时，能感觉到微微的阻力以及一股飘忽不定的像失重一样的感觉。
涉水走到卫生间门前，他一推开门，水流就哗啦啦啦的全部涌了进去。
这卫生间里是有地漏的，宁远伸手在那地漏的位置搅了两三圈，帮助水流形成漩涡，这样下淌的速度更快。
下水道里传来一阵滋滋滋咕咕咕的声音。
半个屋子的水，四五分钟就全部流完了。
这卫生间里面的设备很齐全，洗手台，喷头，暖灯，梳妆柜，镜子，马桶，一应俱全。
宁远拧开水龙头洗了一下手，看着水龙头咕嘟嘟的往外吐水，他心里又活络了起来。
这东西能不能用来刷灵气值。
宁远估摸着自己大概还需要四五百的灵气就可以进入淬体九重。
他打开水龙头，往仓鼠的颊囊里面装了一些，天赋立马给他了反馈，这些水是可以的。
宁远猜测这些水应该都是被处理过的海水。
他之前在海上的时候也曾经尝试过把海水装进仓鼠的颊囊，但是失败了，他的天赋对海水没有任何反应。
宁远猜测他的天赋，只对有人工参与的物资产生作用，而天然的则一律不行。
也就是说这个自律空间应该还连接着一个污水处理厂。
只有经过污水处理厂处理过的水，才会被他的天赋认可为物资。
宁远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这个自律空间的容积竟然有这么大吗？不但有完整的下水道系统，甚至还有可能连接着一个污水处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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