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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想到了秦狄。
人类之中第一个成为玩家的幸运儿。
那个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最终死的毫无价值的贤者。
他如果活着，或许会拯救更多的人类。
但这也只是如果。
“这个问题会因为个人情感以及所处环境而改变，没有标准答案。”
“我不清楚您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徐天给出最后的回答，“我的回答是我没有权力决定任何人的牺牲，我能做的唯有提起手中刀而已。”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牺牲身上，不如用手中刀搏一个未来。
或许会战死沙场，总好过稀里糊涂的死在某个阴暗角落。
守夜人笑了，像一个孩子一样笑的非常开心，“是我错了。”
“我活了273岁却没有你想的通透。”
守夜人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挂断之前，守夜人又说道，“暗夜使者从不强迫任何人加入，请原谅魔术师的无礼。”
“为表示歉意，封魔刀当做是我们的补偿。”
“请不要对暗夜使者存在偏见，我们身上或许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但目标从未改变。”
“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请允许我当面表示歉意。”
挂断通话，徐天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他有些明白守夜人这番话的用意了。
守夜人应该是知道徐天见过秦狄。
二人应该是说了些什么，守夜人想告诉徐天，时代变了，类似秦狄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还有，徐天成长速度极快，有希望成为人类的顶梁柱，守夜人不希望徐天对暗夜使者存在偏见，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徐天，暗夜使者一直秉持的理念。
“守护黑夜吗，你一个人能守护多久呢。”
“见惯了漫长的黑夜，你还能依旧保持本心吗。”
徐天摇摇头，打开电脑上玩家联盟的置顶视频。
那是一个名为黎明要塞的直播间，直播间内有几十万玩家在线。
可屏幕上寂静无声。
因为画面中出现的是人类最强战力。
圣者！
守夜人身穿黑袍站在最前方，身后八名圣者依次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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