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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捧起他的脸,语气中多了几分兴奋之色。
“放心,为父一定帮你脱离这苦海。”
接着,他转身走向刑具台,手在一众刑具中扫过最后拿了条由金蛇皮制成的索套。
在姜以禾错愕的注视下,他慢慢将索套绕过楼止的脑袋,再拉紧活绳便与他的脖颈无一丝空隙。
“敬儿,你要知道,为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说着,牵动绳索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扯过脑后,收到压制,楼止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后靠去,却被靠椅抵着只能是与脖颈的一番挣扎。
“呃——”
突然扼紧的呼吸让他喉间一片难受,面不改色的脸也终于有了变化,他瞪大着眼睛似要将眼球给突出来般惊愕。
要想缓解这样的窒息,他只能死死咬着牙,抓着扶手的手似要将之拆下般强劲得手筋爆动不安。
可楼明敬却不满足般轻啧一声,将绳索勒得更紧了些。
“敬儿,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那东西本该属于我才对……”
他似喃喃自语般,眼中越发得凶狠和刚进来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
见他痛苦的眼都要翻过去,他依旧泰然自若,将绳子的一头束在了墙面上,绷紧的绳子只能让他艰难地张着嘴呼吸,而没呼吸一下,都是对脖子勒断的一丝威胁。
如此场面看的姜以禾触目惊心,虐待不会说话的动物尚且都是残忍的,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她瞪大着眼睛,下意识捂住嘴不敢惊声,一颗心也似被那金色绳索勒紧般心疼地不敢大声呼吸。
楼明敬闲庭信步地走向另一处刑具台,手中挑选着,最后选了个趁手的小匕首。
匕首虽小,但却锋利无比,在烛火下散发着嗜血的压迫。
楼明敬浅笑着,嘴里哼着歌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见他狰狞的脸丝毫无所畏惧地瞪着自己,依旧不生气,反而脸上还多了几分慈爱来。
“敬儿,不是你在痛,是这幅身体在痛罢了。”
“待为父将那东西拿出来,你就不会痛了,乖……”
似恶魔的低语般,两人截然不同的处境让姜以禾感觉自己在看什么猎奇的虐待秀,她气愤地便想去,拦下他,但却依旧徒劳无功。
楼明敬将他的衣袖撩开,手臂上新旧的伤疤重叠着似一条条蜈蚣般随着他的暴动不安而蠕动。
他眉头一蹙,指腹可惜地安抚着,“看来这么浅的伤口已经起不到作用了……”
原来,他并不是来怜惜这么个不到十岁的少年,而是在遗憾他的伤口愈合得太快。
他拿起匕首,锋刃对准着他的皮肤,斟酌着要往哪儿切开才好。
而被困着的楼止此时依然察觉出不好的预感,他哼哧着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脖颈出被摩擦出血痕,淌出细小的血流钻入衣襟。
楼明敬优雅地比划着刀刃,似一位艺术高湛的雕刻师,在确定好所要雕刻的纹路后精准狠地落下一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幽静的地堡中更显骇人。
楼止疼地五指痉挛地抽搐着,窒息感加上刀刃不断划破皮肤的割痛让他意识涣散不堪,他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冷汗,上翻的眼白中充斥着血色。
“别怕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楼明敬轻声安抚着他,刀刃刺入肌肤直达骨头,但却没有刺穿的打算吗,而是像切肉去皮般在他的手臂上硬生生割出个方形来。
“撕拉——”
血肉相离的拉扯声,他已赫然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切了下来。
血流不止,很快地面上已是一片血滩,将他的半身沾红,而楼明敬的衣服也难逃地被沾上猩红之色。
手臂上赫然凹下了一寸方地,裸露的骨头依旧还藕断相连般拉扯着筋肉,而姜以禾似还能感受到它还在跳动般腹中翻江倒海。
她被吓的瘫倒在了地上,而楼明敬却不以为然地将那块割下的肉扔进了一旁正在熬制什么的大锅中。
“父……父亲!”
他哑着声,温热的液体在一瞬间涌出,无法抑制的痛席卷他所有的思维,他的脑袋中只有一个不断叫嚣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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