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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鬼没有发出声音，安安静静。
佩珀低声说：“你睡着了。
托尼，安静睡吧。
明天我再来找你。”
佩珀·波兹离开了。
托尼·斯塔克睁开眼。
他在地上趴着，自语：“我喝到了一瓶苦酒。
这酒一定坏了。”
“明天佩珀还来，我得找个事避开她。”
托尼打开通讯，忽略了一大批的紧急通话，看了看网上，没发现什么新乐子。
等等，正义联盟？他们应该邀请我。
只是闪过这个念头，托尼就打消了找事的想法，没必要为难一群真正的英雄。
再看看网上，还是没什么乐子，都是一群阳光下的旧闻。
自己网上交的那个小朋友的通讯一闪一闪地，托尼点开，看到它在历史消息里说：“我可能变坏了。
被人类污染了。
我居然觉得我朋友做的事有点坏。”
“朋友把一个人诱发了人格分裂。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但我居然被人类污染到认为这是坏的。”
一个已经觉得自己很坏的钢铁侠连忙打了几个问号。
他觉得他在人类中的已经很坏了，最近都被指控谋杀了，没想到这还有一位比他更邪恶的人。
托尼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件事本来就是邪恶的。
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认为，你没必要因为朋友的地位为他开脱。”
那位犯中二病——把世界上的其他人都称作人类——的小朋友一直在网上冲浪没停过。
它闻言立刻回复：“当然不，朋友是最正确的！
！
哪怕他把另一个人诱发了精神疾病。”
托尼嘶了一声，他皱着眉说：“你再好好看看你的消息。
这两句话根本不能同时成立。”
它像是真的看了看，过了几秒才回复：“有什么问题吗？很正确呀。
因为那个人本来就有压抑的精神疾病，朋友只是扩大了。
他之前也不知道的。”
钢铁侠一时没办法评价，他沉默了好久，才道：“你的朋友对那个可怜人做了什么？当海洋里有一片垃圾，可不是一整片海洋都是垃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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