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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脑中自动地浮现出了这个等式。
碰上傅楠星总是没什么好事。
特别是知道傅楠星和姜晏在一起过之后，鹿鸣总有一种自家大白菜被猪拱过的感觉。
傅楠星就是那只猪。
傅楠星做了几遍心理建设后才接通了电话，然后就得知了姜晏工作室挂在鼎盛名下的事。
这当头一击直接给鹿鸣砸懵了。
马征台还时刻谨记着傅楠星和他强调过的委婉，见对面不说话了，还委婉地关心了几句，“鹿先生，怎么了，你还好吗？”
鹿鸣虚弱道：“不然你帮我叫个救护车吧......”
马征台：“？？？”
马征台其实也只是听傅楠星的吩咐过来通知鹿鸣一声，主要是为了约鹿鸣出来具体商量这件事，但是看鹿鸣这个反应，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
和他刚听傅楠星通知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有着同病相怜的情分，马征台突然有点心疼鹿鸣，小心地开口试探道：“那个，姜晏没有和你说过吗？”
姜晏！
鹿鸣咬牙切齿道：“这个小兔崽子......”
那看来就是没跟他说了。
马征台这才明白傅楠星再三叮嘱的让他委婉是什么意思了。
怕也是姜晏要求的吧。
不待马征台再多说，鹿鸣就先一步开口了，语速很快，似乎不打算给他留反应的时间。
“待会儿我再给你回话。”
说罢，鹿鸣转手就挂断了电话。
姜晏面上看起来淡定自然，其实内心依旧有些揣揣，在得知傅楠星已经通知鹿鸣之后，姜晏就老实地待在房间里，虔诚地看着放在矮几上的手机。
果然，下一秒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姜晏接通了电话。
对面就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声。
“姜晏！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商量的？还让别人来通知我，到底他是你经纪人还是我是你经纪人啊。”
鹿鸣激动的情绪刺破了好几个音。
鹿鸣确实挺难受的，又或者是失望。
姜晏虽然任性别扭，但是和他的关系却是极好，即使会冲他甩脸顶嘴，但最后还是会顶着一副不情不愿地去完成他给他安排的工作。
他并不喜欢的工作。
其实这么一想来，其实他俩也就是一直在互相妥协，谁也不会满意对方的决定，但最后还是咬着牙吃了哑巴亏，默默地让步接受对方的决定。
所以姜晏这次连说也不和他说了。
鹿鸣在对姜晏失望的同时，不免又生出了对自己的责备。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和我说的，我不会拦着你。”
鹿鸣哑了声，语气平缓了下来。
姜晏在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半响后才开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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