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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却笑了出来：“喜欢。”
纪望：“那你早点好起来，等你出来，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祁薄言眉目舒展，很愉悦的样子。
纪望知道祁薄言说话还有点吃力，他手指隔着窗按在了祁薄言脸颊旁边：“方医生知道了会生气吧，我是不是不该出现。”
祁薄言的额头抵在了窗上，正好抵在了纪望指尖的位置：“想你。”
就是祁薄言想秀恩爱，像之前那样要求他换微信的情侣头像，或者一条暗示性的微博，他都可以做。
祁薄言捏紧了纪望的指尖，漂亮的脸被月光笼罩，隔着一层玻璃窗，精致得像幅画。
纪望决定，不管祁薄言接下来提什么要求，他都会实现。
他太心疼了，心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给祁薄言。
“阳痿？”
祁薄言眉尾微挑，接下来，他便说了很长的一段话：“是会阳痿，所以我会轻点做的哥哥，这次你就不会晕过去，我会少做两次。”
祁薄言乖乖巧巧，甚至冲纪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拥有最完美外表的人，说出最直白的话：“想做。”
纪望噎了下：“你吃的药不是会……”
谁家的阳痿只是少做两次而已，不是完全都做不起来，有心无力吗？
等了一会，纪望还是放松道：“看来你确实好很多了，都会开玩笑了。”
好似他是世界上最体贴纪望的人。
“……”
纪望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有奖励吗？”
祁薄言竟然跟他讨价还价。
纪望弯腰亲了下祁薄言的指尖，撩起眼睫望向祁薄言，眸色深深：“有啊，等你出来，想做几次都可以。”
祁薄言无辜道：“没开玩笑。”
纪望隔着玻璃，敲了敲祁薄言的额头：“早点休息，按时吃药，听医生的话。”
护士走了进来，看见他立在窗前：“刚才是你在说话吗？”
纪望翻上栏杆，回头看了看祁薄言，最后消失在阳台上。
这下轮到祁薄言说不出话了，房门被敲响，是护士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以为他又开始幻听了。
祁薄言手还按在窗户上，他问护士：“你有看到下面那个人吗？”
护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纪先生，他不是走了很久了吗？”
祁薄言：“你看……这次不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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