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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眼盯着陆太医，“当年的事情，你来说！”
陆清修抬起头，眼里闪过于心不忍，但想到女儿还在皇帝的手里，他的九族在家里等着，若他今日不说，陆家会被屠满门。
他母亲的骨灰，在御林军统领的手里捏着，他若是不说，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阿宁，对不住了。”
最后叫了一句她的小名，陆清修满眼坚定，神色痛苦地将当年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明珠公主居然不是皇帝的孩子！
陆清修说完，在地上一磕头，“千错万错，都是老臣的错，老臣不应该对崔答应下手，更不应该对未出世的皇子下手。”
“皇上，他诬告臣妾。”
德妃脖子扬得老长，“臣妾自从进宫开始，跟陆大夫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请皇上明察！”
若是这件事情认下来，整个九族都得跟着她一起死。
王御史坐不住了！
他要是再等下去，自己的女儿还没死，他都要先被气死了！
“请皇上明察，老臣对此事一无所知啊！”
他身体发抖，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
站在温诗晴身后的雪嬷嬷，今天刻意打扮成了当年的模样。
在王御史说话以后，她出现在众人面前，“德妃还记得老奴吗？”
尽管岁月在雪嬷嬷的身上留下一定的痕迹，可德妃还是认出来了。
“你......不可能，春燕不可能活着，当年的人都被我杀了！”
她话一说完，才惊觉自己失言。
雪嬷嬷笑笑，“德妃记得就好，当年是您母亲把接生婆杀了的。
御史大人，你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夫人谋划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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