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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
除非人死后的灵体。
一瞬间，傅云庭看温梨的眼神充满着憎恨。
“你干了什么！”
“我问你，你究竟干了什么！”
“你害死了芊芊？！”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温梨你个杀人凶手！”
温梨直接一巴掌挥过去，在线教他做人，“傅云庭，知识是死的，你也可以是。”
宋芊芊从头至尾就站在温梨原地，静静的看着温梨把傅云庭揍的面目全非，也不一言。
【不对劲……这不对劲，说好的，双向暗恋的但英年早逝的白月光呢？】
【啊……嘶，根据我敏锐的洞察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元芳你怎么看？】
【坐着看。
】
“呵。”
半晌后，宋芊芊唇边出一丝短处的冷笑声。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傅云庭。
吃瓜群众们心底直犯嘀咕，我滴个乖乖，这个叫宋芊芊的，长得真好看啊，小说里的白月光一瞬间就有了脸，又纤细又脆弱，又漂亮又清冷疏离。
就像落座于古镇时透过屋檐去看的，静静落在湖面上的秋雨，美的很有意境，但又带着潮湿而静谧的距离感。
“傅云庭，你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这句话不知是自嘲，还是带着询问，过分平静的语气，反倒是叫傅云庭心中慌。
傅云庭看着宋芊芊的眼睛，心口只觉得像是被什么划了一刀，恐慌的情绪席卷全身。
他唇齿抖，小心翼翼的看着宋芊芊，“芊芊，我们会重新开始……”
“我求你，你回去，不要待在这里……”
“魂魄不能离体太久，你再这么待下去，你会死的！”
傅云庭满脸哀求，刚才那个被温梨暴打，仍旧浑身上下嘴最硬，仍旧邪魅狂狷的男人，此刻脸上挂着卑微和讨好，连神情都带着小心翼翼。
“芊芊，你听话，快点回到你的身体里，再这样耽搁下去，你真的会死的！”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可是唯独不能不要芊芊。
芊芊是他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宋芊芊嚅动嘴唇，眉眼间夹杂着淡淡的嘲讽。
她静静看向傅云庭，“我早就已经死了。”
“我死在我二十一岁那年，和我一起死掉的，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怎么，这些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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