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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知道王昌海是来取那些证据，只不过没有想到会带着孙文斌一起来，所以就看向王昌海问道：“王科长，你们来这里有事？”
“方秘书也在啊？”
王昌海假装刚刚见到。
方羽点点头说道：“我在这里办点儿事。”
“孙文斌昨天要非礼王安妮，被我们抓起来之后，他交代了一些问题，我们现场来核实。”
王昌海说的很平静，不过目光却很自然的看向孙浩然。
陈浩然的心咚咚乱跳，就像是有莫名的恐惧席卷而来，感觉自己仿佛被泡在大海中，心都有些困难。
紧张之下的他，目光连忙看向孙文斌，眼中都是警告。
只不过，此刻的孙文斌已经是顾不上那么多，看向孙浩然说道：“孙局长，我全部都交代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孙浩然的胸口仿佛就像是被重拳击打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甚至差点儿吓死。
方羽则是挑挑眉，看向孙文斌，故意装作好奇的问道：“你交代了什么？为什么要向孙局长汇报？孙局长又不是你的直接领导？”
孙文斌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连忙又说道：“孙局长，我将你患了脑瘤，让我删除病历，以及让我找人散布谣言，说董局长患脑瘤的事情全部都交代出去了，现在公安局都知道了。”
孙浩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脱光衣服暴晒，愤怒的瞪着孙文斌，嘴唇蠕动，都说不出来话。
方羽假装不解的看向孙文斌问道：“是你按照孙局长安排，散布董局长患了脑瘤？”
孙文斌现在已经要吓死，木讷的点点头，目光很自然地还看了一眼董青媚。
董青媚则是丹凤眼射出寒芒，看向孙浩然问道：“孙局长，这是怎么回事？”
张浩然嘴角蠕动好半天，也说不出来话，更重要的是也没法解释，完全是做贼心虚。
董青媚这下彻底愤怒了，他看向孙浩然说道：“孙局长，这次就算是我们两个一起竞争这个市政府秘书长位置，你也不至于如此没有底线吧？”
孙浩然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彻底的绝望了，自己对董青媚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已经得罪了董青媚，再想到董青媚的丈夫是市委书记，自己乌纱帽也保不住了。
绝望的孙浩然，内心已经恨死了孙文彬，怎么这么软骨头，什么都交代了？
不过，孙浩然更加愤怒的是，自己为什么又没有脑瘤，要不是说患了脑瘤，怎么会如此？于是就看向孙文斌怒声问道：“孙文斌，为什么我没有患脑瘤？”
孙文斌听到孙浩然的这句询问，倒是愣了一下，“你患脑瘤了。”
“我换你妈呀！”
孙浩然再也无法控制怒火，将自己手中的片子用力的甩在了孙文斌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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