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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宁收回手，静静地看着凶神恶煞的燕子，燕子的眼神也渐渐清澈。
“知错了么？”
“知道了。”
“约束好自己的凶戾之气，记住，我们只杀该杀的人。
如果放任自己的力量去乱杀无辜，我们和那些迫害我们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希望大家都记住这一点，永远不要忘记，我们为何而战！”
“明白。”
燕子在之前，已经答应了加入鬼王教，并且也知道了鬼王教的宗旨。
杀人，但不滥杀无辜。
当然，报仇的时候很多时候也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冤枉的。
比如这一万的李家军，里面总有几个不是坏的。
他们没有时间去分辨，只能都杀。
毕竟这是战争，没有多余的道理可以讲。
但军妓和乐师明显是无辜的，这就不能杀了。
看燕子还能恢复清澈的眼神，陆清宁也很欣慰。
燕子是很有前途的鬼修，她现在已经有半步鬼王的实力了，以后好好修行，她也能多出一个有力的助手。
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按照计划，立刻撤退，白山府不许再有一个鬼逗留！”
干了这一票大的，陆清宁也是准备跑路了。
“恭喜你，又得到了一员猛将。”
陆清宁猛地转过头，她又看到了黑袍人黑无常。
这帮人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她感觉对方应该没自己强，但奈何她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对方更是能来无影去无踪，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了。
简直比鬼还像鬼。
“你又来找我做什么？我不会加入你们阎罗殿的。”
“这次我不是来邀请你的，而是有一个情报想与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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