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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行秋迟疑地问道：“昨天的痕迹也重了吗？”
“什麽？”
李医生听懂他的话，气得直接向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他指着祁行秋，“你的意思是之前咬得更重？”
“不像话，真是不像话！
你初高中没学过吗？”
“……”
这话问在了祁行秋的痛点上。
他眼神闪烁，弯曲的食指擦过鼻尖，表情不太自然地解释道：“那时候以为自己不会有oga。”
言下之意，就是当时觉得自己没有学习的必要。
“但是上周接到电话后，我上网学了，应该是对的？”
祁行秋也有些疑惑。
“咬下去，注入信息素持续大概十五秒，不对吗？”
第一次临时标记可是在医院进行的，那次李医生也没发现什麽不对。
“……”
这下轮到李医生无语，“你要这样说，那也确实没什麽问题。”
“但是，腺体那种地方，能直接咬吗？”
他强忍住翻白眼的沖动，“你动动脑子，有人碰你腺体，你忍得了？”
祁行秋皱眉，斟酌片刻后，他得出自己的答案：“小淇的话，碰就碰吧。”
其他人，格杀勿论。
李医生：“……”
期中考试
“他腺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你可不许给我乱来。”
李医生警告祁行秋。
他从旁边的宣传架上抽出一本小册子，放在祁行秋怀里。
“自己先回去学着。”
李医生推着祁行秋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打开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等下一个病人。”
祁行秋来不及打开看内页，只余光模糊瞟到封面上的书名，就被赶出诊疗室。
邱然淇一直等在门口，李医生一开门，他就好奇地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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