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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孙笑了,“你在害怕。”
“唉,这就是上苍的底色吗?”
他轻叹,“你若是此刻出手,将我当场袭杀,我还能高看你们一眼……”
“可惜。”
帝孙收回了目光,摇着头,与这尊道祖擦肩而过,背道而驰,只留下余音袅袅,“你们的傲骨,早已经被诡异一族打断了。”
“你们一败再败,败到心气成空,输到失魂落魄,在潜意识里就已经不再相信自己,被这个世道教育着,认为看清了自己的能耐。”
“你们已经……认命了。”
“哪怕有人为你们扫清了障碍,掀翻了曾经压在你们头顶的巨石,你们却仿佛依然活在阴暗中,失却了锐气。”
“你们只能想、只敢想一些阴暗的伎俩,上不得台面……”
“你们活的这么‘现实’,这么‘算计’……试问,你们还能做梦吗?”
“这样的你们,纵然侥幸夺得了大梦万古的最终解释权,也走不出一条堂皇正道,无法引领人世间,去彰显风采,为众生画出一副惊世画卷……徒增笑料罢了!”
余音渺渺,渐行渐远。
直到很久之后,这尊身形僵硬的道祖才低吼出声。
“够了!”
他在怒,像是被踩到了怎样的痛脚,嘶吼咆哮,让亿万宇宙簌簌抖动。
他虽然一度被压制,但……他的实力的确很强,能横扫一座又一座诸天。
“帝孙已经走了,你在咋呼什么呢?”
诸天一方的准仙帝失笑,他摇了摇头,“这就是上苍……不过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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