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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她眼泪流了出来。
“丫头，你怎么哭了啊！”
飞鸟皇高兴的拉着她的手，给她擦拭眼泪。
“陛下，您，您怎么衰老了？”
“寿元啊，我活了十二万年，比龙皇还要大…当然会老咯。”
飞鸟皇笑呵呵的，凤凰一族是飞鸟皇的皇族，但数量太过于稀少。
整个飞鸟族找不出几位，眼前的这两个，在她眼中，就是极其优秀的晚辈。
“可是陛下，这好像不对啊！”
楚无念皱起眉头，记忆翻滚，她仿佛看见，苍茫的大地之上，凤鸣声震彻苍穹。
神兽凤凰，寿与天齐！
怎么会也如其他种族一般，会有寿元的桎梏。
对了，人道气运。
她仿佛明白了些许…
“哪里不对了？”
飞鸟皇笑呵呵的问。
“陛下，这里的大道气息如此厚重…”
楚无念后面没说，相信陛下肯定明白。
“天资聪颖啊！”
飞鸟皇叹息一声。
“丫头，这其实是凤巢，上古时代我凤凰一脉，寿与天齐…根本不会被岁月所累。”
“不只是我们，龙族其实也一样…”
“这里有厚重无比的火之大道的气息，是我们祖先遗留下的大道…但却不是我们可以琢磨的东西。”
“陛下，其实我…”
蓝颜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立刻拉住了她，然后摇摇头，示意她别说。
“阿颜，让她说…”
“几万年没有见这丫头…我也想听听她到底对人道气运有什么样的理解。”
“阿钰不孝！”
楚无念先是跪了下来。
“丫头啊，你没有不孝，我飞鸟一族崇尚自由，你追求你喜欢的东西，我从来不反对。”
“只是可别为了你喜欢的东西，丧失了自由啊。”
楚无念怔怔的看着从小宠爱她的陛下…后面这句话仿佛把她的一切计划看穿了一般。
“陛下，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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