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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姚琴沉吟着，眼里跳动出不能置信的光。
显然她也觉得这太扯了。
白慕歌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怎么会流连在男人的按摩当中呢？
“林总，你是在玩抽象吗？”
姚琴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林江宇咳嗽两声，老脸大红。
“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可能了。”
他说道，“不瞒你说，我跟白会长只有三次交集，一次是擦肩而过，另一次是前两天，她来王朝捧场，而时间最长的一次，就是给她按摩的那次了。”
姚琴再一次陷入思索。
气氛也陷入了凝滞。
约莫五分钟过去，林江宇想问问她都想到了什么，忽然的，她把杯中红酒尽数喝光。
“既然是因为这样，那就把当时的情形再还原一遍好了。”
“好吧。”
林江宇点点头，随即间目光怔住，“等等，你想还原什么？”
“当然是你给白会长做的那些项目了。”
姚琴径直起身，“同样的项目，给我来一遍！”
“！
！
！”
林江宇的眼睛顿时瞪到极限。
“这什么表情？”
姚琴没好气地说，“我想看看，林总的按摩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林总该不会不同意吧？”
不等林江宇回应，姚琴又取出手机拍在桌上。
“林总若不想按，那我以顾客的身份，请林总为我服务一次，可不可以？”
“你误会我了。”
林江宇苦笑解释，“主要是我这个水平，实在是拿不出手啊，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
“客户的感受大于一切。”
姚琴的表情格外认真，“尤其是白会长这样的客户，她既然倾心于你的技术，我自然要学习一下了。”
“……”
见拗不过她，林江宇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倘若姚琴是来找事的，尚有理由请她离开，但人家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怎么都不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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