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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心里苦啊。
“你叫牧云飞？”
到了楼下，谢敛已然恢复了原本生人勿近的死人脸。
“对，对，是小玉和敛神你说的吗？”
牧云飞承认。
谢敛太阳穴跳了一下。
“你叫他小玉？”
“是啊。”
牧云飞明明听出了几丝不对劲，依旧格外头铁，“小玉同意我这么喊他啊。”
很好。
谢敛头一次想笑了，气极反笑。
他抬手敲了敲车窗：“张叔，给我一只笔一张纸。”
谢敛拿到纸笔，笔走龙蛇地写了名字。
牧云飞见谢敛真的给他签名，心底还是忍不住有些开心：“谢谢敛神，我真的是你的粉丝，好多年了。”
但是粉归粉，追人这事儿就得各论各的了。
不是他乱猜，敛神到底什么性子他们这些老粉简直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从没给哪个美人过好脸色的主！
再看看敛神刚刚对待肖初玉的态度，说纯友谊那根本不可能好吗！
！
！
何况何况以肖初玉的长相，这事儿还用猜吗。
“不必。”
谢敛狭长深邃的眼眸微敛，面色未变。
他抬手将签名给牧云飞，沉冷磁性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起伏，但不动声色的气势反而更加慑人。
“既然阿玉帮你问我要签名，我不可能不给，他平时什么都会和我讲，我知道你帮过他，我也很感谢你，能在我不在的时候帮助阿玉。”
牧云飞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是炫耀，甚至是在扭曲他和小玉之间的关系！
敛神好心机好狠！
“不，不是，不用您感谢我，小玉平时就对我很好了，他这些天每天都偷偷给我做烤鸡吃，还不走公账，以我和小玉的关系，谢不谢的都是客套话了。”
牧云飞硬着头皮。
小玉才不可能什么都和敛神讲，不可能！
这不可能！
！
！
谢敛没有回复，只是看了牧云飞一眼，自带的上位者岿然不动的气势让牧云飞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牧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敛转身进了车后座。
他抬眸看向前面：“张叔，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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