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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胜沉默了。
就好像他死过一样！
话虽然这么说，宁知却没有打算不理会湖底下面情况的意思。
她拿出一个龟甲，开始占卜。
萧长胜在边上看着，不敢打搅。
“非死即伤啊！”
宁知通过卦象解读出来的内容，惊叹出声。
萧长胜听到这话，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一惊一乍的。”
宁知将碎裂的龟甲拿起，递到萧长胜面前，用着最平常的语气与萧长胜说话。
“你的卦象。”
“？”
萧长胜视线往裂开一条大缝隙的龟甲上看了一眼，视线又重新落回到宁知身上。
“我非死即伤？开什么玩笑？”
他接过宁知手上的龟甲，看了又看。
紧接着，他拿出一副比宁知单一的龟甲还要齐全的兽骨占卜工具，对宁知的占卜了起来。
“咔哒”
一声。
刚才还完好无损的兽甲碎了一地。
萧长胜看着眼前还没有占卜出结果的兽甲，一脸错愕地看向宁知。
“你完了，你的卦象是死局。”
宁知双手叉腰，并没有打算要告诉萧长胜，她自己的卦象无法占卜这件事情。
就算她真的死了，也会复活，根本杀不死。
“比比，看看谁先死？”
“比就比！
谁怕谁！”
萧长胜听见宁知如此离谱的要求，没有拒绝。
好像他一旦拒绝了，就会被宁知看不起一样。
宁知也是头一次看到萧长胜这种犟种，看他那不服输的样子，将他拉出了玉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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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庄皇用八卦镜照镜面湖后，宁知有模有样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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