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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美霞迎上姜枣的目光，眼神温柔地几乎要溢出水来。
“妈看着现在的你，又想起怀你那会了，不知不觉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我的枣儿当妈了，我这个当妈的也老了。”
姜枣眼眸微动，心情顿时有些复杂，“妈……”
周美霞连忙摆摆手，不再回忆过去：“妈就是突然想到这些，不提了，我帮你洗洗背。”
周美霞扶着姜枣在一张方凳上坐下，拿起毛巾沾了水，给她擦起背来。
所有想象中的尴尬和不自在都没有发生。
姜枣乖乖地坐着，静静地感受她妈妈给她搓背的感觉。
“妈。”
姜枣忍不住喊了一声。
“哎。”
周美霞轻声应道。
“妈，有你真好。”
姜枣发自内心地说。
周美霞给她搓背的手微不可查的一动，很快又继续擦起来。
“妈不求你觉得妈好，只要你不恨妈没让你上学就好。”
周美霞在姜枣背后轻轻说了一句。
姜枣转身，握住她妈的一只手，“妈，我不恨你，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了。”
周美霞点点头：“好，妈不想了，妈只想以后怎么对你好，以前的事，都一笔勾销了。”
姜枣也点点头，语气轻松：“嗯，一笔勾销了。”
姜枣在她妈的帮助下，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周美霞拿了干净衣服给她换上，又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收拾好澡盆离开。
周美霞出去没多久，陆宴寻就进来了。
他身上带着水汽，头发也是湿的。
“你也洗完澡了？”
姜枣看着他问。
陆宴寻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口答：“嗯，在小北房里洗的。”
姜枣没说话，偷偷欣赏着陆宴寻的模样。
妈耶，这人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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