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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陈言狐疑的看着它。
“你不会在游戏里做手脚吧。”
梦魇摇了摇头：“不会。”
陈言冷笑起来：“你不会以为这么说，我跟欢哥就会相信吧？”
“好。”
这一次，开口的是叶欢。
他看着梦魇，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你也想结束这场漫长的实验，对吧？”
梦魇点点头：“果然，还是同类最懂我。”
它看向叶欢：“你觉得，我在变成这副模样之前，是个什么人？”
叶欢摇了摇头。
从他了解到的只言片语来看，梦魇在变成梦魇之前，也是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变量。
至于它的过去跟未来，叶欢并不清楚。
梦魇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不得不说，同类，你的出现让我很高兴。”
“我从来没有因为把你放回现实世界而感到后悔。”
“我了解你的过去与未来，所以，作为你一路走来的见证者，这个游戏，就是对你的奖励。”
叶欢点点头，道：“游戏的规则是什么？”
梦魇看向他们身后：“你离得那么远，怎么能听清规则呢？跟他们站在一起吧。”
陈言听得莫名其妙：“我们又不是聋子，你尽管说就是了。”
叶欢摇了摇头：“梦魇不是在跟我们说话。”
陈言先是一愣，随后回过头看向了门外。
只见六楼的平台某处空间缓缓扭动，下一刻，一个人影踉跄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你？”
看到此人的面容后，陈言顿时惊呼了起来。
那个从空间里跌出来的人，正是灯塔国的人造神灵，亚伯。
亚伯从后门一路跟着陈言来到这里，幸亏叶念念解决了那里所有的大群，否则他还真的不一定能赶过来。
可即便如此，这条路也不好走。
亚伯浑身染血，他的右眼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显然是被什么东西给剜去了。
当亚伯被迫现身后，他的身上顿时涌出了一股黑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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