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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看着我？”
周襄宜见小人鱼眼睛睁得开了些，松了一口气，他不会关心别人，要不就说没死就起来，贺文辞脸色差，温度如热铁，他压低声警告但：“认不出我了？你不会这么快把你主人忘了。”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吧，你撞在我轮船还同意跟我去我家换东西做客？”
人们常说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周襄宜不敢贸然给小人鱼吃东西，他贴上小人鱼的手臂，这衣服穿在对方的身上意外好看，本来已是小一码的女仆装，穿在身上意外的合适。
贺文辞锁骨处打了个蝴蝶结，还有一串金色的铃铛，他脑袋迷迷糊糊，双眼圆溜溜，不满地呜呜呜两声：“哥哥我记得，可你为什么要拿东西绑着辞辞，是我昨天磨牙了么，辞辞身体被它捆得好难受。”
“挤得好痛。”
不露肉怎么勾引你？裹着这么严实，我们还能一见钟情么？
贺文辞身体幼态，动起来铃铛还在摇晃。
他第一次穿衣服，双手不停指挥，挂着眼睫毛地泪水落下。
贺文辞呼吸颤抖，他摇了摇头往周襄宜怀里钻，舌尖还有红酒的味道，上身紧下身空荡，紧绷和舒适把他一分为二，最重要的是，从来没穿过内裤的他憋得双目通红，夹紧了双腿，那处像是包裹蜂蜜地糖：“哥哥能不能帮辞辞解开？”
他吞口水：“好难受难受呀。”
周襄宜听了他的话，按住对方躁动的身体：“哥哥不能帮你。”
贺文辞说第一天你就让一只鱼独立，这又不是虐他的剧本。
他手指颤抖，抽咽地打了一个嗝，明明很委屈，小嘴逼逼不停：“哥哥不是说要照顾好辞辞，说好要给辞辞免费的小瓶瓶，你不要介意辞辞睡了你的小床床，咬了你的那什么大理石。”
“喝了一点海水就不照顾辞辞。”
我可是别人天天照顾的娇宝贝，你把我骗出海就得照顾我。
周襄宜故作为难，他眼神暗下来，擦着贺文辞即将涌出的珍珠：“不是哥哥不想照顾辞辞，是因为在我家这边每一条人鱼都会穿衣服，不穿衣服的人就会被某些穿着白衣服的博士抓回去做研究。”
贺文辞见主角攻糊弄他这条鱼，傻乎乎地开口：“研究是什么意思？”
周襄宜说得恐怖一点：“就是将辞辞的尾巴切下来生吃，你见过轮船上和我相似的人吗？他们都说博士变得，你不穿衣服，他们就会把你抓回去研究，把你的眼睛挖掉丢进你最爱的小瓶子里面做玩具，那些白衣服博士可恶坏了。”
“辞辞你一定要躲着他们一点，哥哥也是被人盯上了，小心翼翼，没露出自己的尾巴。”
这一句话对不谙世事的人鱼起到打击作用。
贺文辞吓得不敢说话，他吓得嘴巴形成O字：“哥哥家这么危险？”
“嗯，辞辞你住的地方太小了。”
小人鱼的脑子存储空间有限，这样子说也打消小人鱼的盘问。
周襄宜又害怕小人鱼被自己吓跑了，又补充道：“这片海洋有很多事辞辞都不清楚，不过有哥哥在，哥哥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就名叫陆地，有是看不见的水在滋养着我们，你看我们两旁就是你们海草一样的植物。
在这里人鱼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尾巴。”
“我们现在坐在这东西叫加长版飞行器，它们是很多只小鱼变成的。”
贺文辞笑嘻嘻地抢答，他拍了拍自己的沙发垫：“我知道，小鱼和哥哥都怕白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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