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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辞童年有阴影，此刻苍白的脸上更是屈辱，那张小嘴经过血液后更加红艳。
他察觉自己受到耻辱，他恨萧暮岁夺走自己的地位，他恨自己没有权利，他恨着玩物丧志还肯堕落下去的自己。
“陛下嫌弃我。”
萧暮岁拖着贺文辞身子：“我不行，裴怜舟就行，你擅自立他为后，考虑过我的感受？陛下你好歹也是我带大的，你觉得没有我能坐稳宝座，你是我养大的废物，离开了我，你认为对你虎视眈眈的众爱卿会做什么？”
贺文辞极度缺氧，嘴硬着：“朕宠幸什么人，何时要千岁大人同意？”
“现在的国号没改，朕还是大贺的皇帝，你不能威胁朕。”
萧暮岁挑了挑眉，伶牙俐齿：“是？”
“陛下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一声令下去，上万的镇殿司大军将踏平你后宫，你那蛇蝎心肠的母后也会被我关进笼子里，而你会被我藏在皇宫里，一辈子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你死后我也会把你皮扒下来，让所有百姓都看看，他们的皇帝是如何惨死的？”
他说了几百遍这种威胁的话，今天看着贺文辞红了的眼眶，心脏处骤然作痛。
萧暮岁对于爱很模糊，贺文辞脖子变红，是自己的手掌印。
贺文辞眼里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不许！”
贺文辞捂着自己的衣袍，他装作惊讶，浑身疼叫的凄厉。
你来虐我，我虐主角受，后天一定往死里虐。
萧暮岁这么生气，不就因为自己鞭打主角受，你打我打他。
看看以后自己怎么厉害，看自己怎么pua加爆打主角受一件套，看自己怎么唆使人殴打你的初恋情人。
萧暮岁轻喃：“不许就拿出你的态度。”
“你脏了自己可以，别脏了我倾注在这脸上的心血。”
好白菜被猪拱了。
萧暮岁面具之下的脸扭曲，这白纸是自己画出来的，他摩擦着贺文辞双腿，知道那处定是很疼，第一次白菜开苞，流出了一床的血，思考着到底是双龙出海还是其他。
“顶着这张脸做坏事，交出底线与裴怜舟私通。”
萧暮岁凑近贺文辞耳朵：“幼岁心里好多怨言。”
“一定要洗干净才可以。”
贺文辞瞪大双眼，萧暮岁紧接着将他推进池水里，那面目脱落露出半张脸，他脑子进水，晕乎乎的，看不清楚，巨大的冲力让浪花四起。
萧暮岁阴柔的双脸凑近，然后他的右腿抬在萧暮岁肩膀，那人用手指从着脚腕擦到深处。
一气而上。
来真的。
069见贺文辞属性生命度极限下降。
一人一系统大骇，贺文辞体会到灵魂飞出去飞回来的痛苦。
069连忙报告给二代主神。
贺文辞腿部红肿一片，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萧暮岁靠着人头爬上来的，他的手比主角受粗糙，生着老茧，虽白但糙。
贺文辞疼得满地找牙，忍着不崩人设：“李辰颐，你滚开！”
他不想洗澡了，自己疼得要死，嘴唇已经干裂，眼泪和怒骂两箭齐发。
尖叫和惊呼并未唤醒萧暮岁的心软，宫里的太监消失一般，安静地令人心慌：“来人！
押千岁大人出去。”
自家的孩子哭腔四起。
萧暮岁觅了清水，洗着腿部的血迹。
贺文辞衣袍褪去，双腿搭在两侧，清水依稀可见春光：此仇不报非君子。
“快点来人。”
洗到一半，贺文辞嗓音干涩，从最开始的大哭，变成默默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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