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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一缩，被亲得久了，身体的燥热快要忍不住爆发出来。
◎
小家伙没见过世面对什么东西都怀着惊讶的心情，咬得牙齿之间留出血水惨兮兮地望着他道：“哥哥为什么你船上的金子咬起来这么硬，我的上巴和下巴好痛，这么大的金子我拿不动。”
“这块金子怎么这么大，比我的手掌还要大。”
周襄宜被调戏后好半天才能恢复正常的神色，他耐心地用纸巾擦拭着人鱼发肿的嘴脸，替小人鱼涂上药膏，面前这条人鱼亲起来皮肤也不错，软软的，有两颗乖乖地小虎牙：“那是大理石，不是黄金。”
“大理石？”
贺文辞装作奶萌「哇哇」三句，他双腿蜷缩着，故做不解地敲了敲桌子。
他金色的刘海遮住头发，通红的眼睛写满好奇：“它真的好像金子耶！”
见钱眼开的人鱼看啥都是金子，贺文辞是一条爱财如命的人鱼。
“总之大理石不是金子做的，你不能随便咬它。”
周襄宜也不好解释大理石的来源，他眼眸情绪变得深沉而复杂，替贺文辞涂好药膏，他环住贺文辞后脑勺，根据对方自称中的「辞辞」，他从轮船的房间里找到一套白色寸衫，盖在贺文辞腿上。
贺文辞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哥哥我懂了，这是你痒痒的玩具。”
“辞辞以前发情的时，就有这种小石床床蹭。”
周襄宜莫名地心头一痒的，他低头盯着贺文辞的双腿，人鱼发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这个人的尾巴那么漂亮，配合着脸的泪光蹭着小石床别有一番姿色。
这么柔软的双腿，蹭着小石床不会红肿么？
“这蹭着蹭着辞辞身体就像哥哥那样软乎乎的，辞辞有一套良好的方法百试百灵。”
贺文辞给出周襄宜想要的答案，他乖乖地上石板展示自己的魅力，先是手里摸了摸大理石，等吹过的金色头发特别柔顺时，眼睛微微通红，他嘴唇红润，张开合着里面吞着口水。
仿佛有什么悸动穿入周襄宜胸口，他看着面前的少年趴在大理石上。
“就这样再下去一点，腰间再低一点，头半枕着小床。”
贺文辞还补充一句，他用双腿磨蹭着大理石：“痛痛的。”
周襄宜还是个处男，见过情色场所，第一次见面前人表演的，他怀疑人鱼是被人刻意带坏过，见贺文辞双腿岔开已收住心神。
那盖过去的寸衫掉落半寸，两人的语言不通，可对方那纤细的腰间上下律动，力度一点也不减，属于人鱼一排排的鳞片冒出几个，深陷的漩涡里面融着些许流光。
贺文辞面色红红地趴在桌面，他声音哭腔，裹着周襄宜炽热呼吸道。
“这床没辞辞家的小石软，一点也不舒服。”
他抓住周襄宜袖子，住里面缩了缩，眼泪流出来：“好晕。”
刚才吻周襄宜的时也像是蛋糕一般。
那人点在自己的侧脸，那温热的呼吸还夹着海水独有的淡甜味。
周襄宜为人时而孤僻，他按住贺文辞蠢蠢欲动的手臂，他从小到大除了自家小叔就没接触过太多的人，和狐朋狗友出去聚会也是一人一座，他最讨厌与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面前人好似是他生命中的例外，他大脑没出半点排斥的情绪。
如同他爱不释手地赛车比赛，不断地挑战他的底线，刷新他的认知。
此时小人鱼双颊两边都流出眼泪，喝了点红酒，没多久睡了过去，嘴边还有点红色液体流出。
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喝醉了酒给别人为非作歹的动机，那尾巴竟也毫无防备地给别人看。
周襄宜面对孩童有点特别的耐心，他眼睛在黑暗里看得很清晰，轮船航行的大海倒映着一轮明月，稍微移开视线就能看到小人鱼的睡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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