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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的时候，周兰刚好进来，姐妹俩撞个正著。
“周白，你去哪里？”
不过周白不回答，沉著脸走了。
周兰扭头对母亲询问：“妈，周白怎么了？”
“阿姨，我去看看她。”
顾城锦跟赵建芳说了一声，便也离开病房。
周白走出去后，脚步急促，走得很快。
仿佛走得快了，那些烦恼就不会追上她。
一口气走出医院，绕著护城河走了半圈，累得走不动了才停下来，两只手趴在栏杆上。
看护城河里的水，碧绿透彻。
“你该不会气得想跳河吧！”
顾城锦站到她身边，眼眸幽深地看著远方，用平静的语气问。
周白这才知道他居然跟过来了，诧异问：“你一直跟著我？”
“不然呢？”
顾城锦摸了一把她的头：“年纪不大，气性大，一个小姑娘家气冲冲地跑出来，我要是不跟过来，你真的跳河怎么办？”
“那你省心了，连离婚都不用离，直接丧偶。”
周白小声嘟囔。
顾城锦气得磨牙：“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担心你跟过来，你还把我想的这么不堪？”
“刚才我跟我妈吵架，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我们谁对谁错？”
周白问。
“你让我说实话？”
“当然，不过，你该不会也觉得是我的错吧！”
周白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没错。”
顾城锦说。
周白鬆了口气：“我就知道我没错。”
“不过，你妈也没错。”
顾城锦又说。
周白皱眉，生气道：“你这不是两面派，墙头草吗？说了等於没说。”
“你先別急，性子怎么这么急？先听我跟你分析。”
周白：“好，我倒是要听一听，你怎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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