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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知道，对了，你说你的技巧都是在网上学的？我能不能学一下？”
汪杰转移话题。
“嗯，是的，这网站是真的实用，以前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懂，但是那次第二天就要接客了，我头天晚上在网站上恶补，真的学到很多，至少接客的时候没闹什么笑话，我登给你看。”
沈兰想到确实可以通过这个方式让汪杰快速上手，可是没想到登不上了。
于是她给客服打了个电话。
“沈兰小姐，好久没联系啦，被包养了？”
客服上来就是这么直接。
“嗯……是。”
沈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现在这种关系跟被保养了没区别吧。
“别不好意思嘛，你当时那么缺钱，干了一天就走了，多半就是被哪个大款解救了呗，圈子里只这种事多得很。”
客服解释道。
“嗯……我想问一下你上次发我的那个教学网站怎么用不了了。”
“那当然啊，你合同都解除了，自然没有权限了咯，这个网站可是公司的重要业务，不是谁都能进的呀。
怎么，想学技术讨好你的金主爸爸啦？”
客服略带揶揄的问到。
前不久沈兰还说赚够钱就走，叫别人不要管自己的事，现在搞成这样确实有点尴尬。
“哎，是的。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得到呢？”
尽管有点丢脸，但是沈兰还是问了，可以的话确实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现在可以这样，你们可以通过我们公司作为中介签一份协议，协议需要按月收取费用，如果你们时间签的长也可以按年，这样你们就都能获得观看教学视频的权限。
我先问一下你们是属于什么关系呢？”
“有哪些关系呢？”
“对于你一般来说有4种，炮友关系、干父女关系、主奴关系、饲养关系。
不同的关系协议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
“嗯……主奴关系。”
就她和汪杰还好，告诉第三个人还是很不好意思。
“哟，我就说你很有潜力嘛，直接玩这么大呀。
这种协议一个月是2000，按年就是2万一年。”
“这么贵！”
“你先别忙，公司相应的还有一些配套服务的，你们除了可以看教学视频以外，公司还有一些保障。
比如你们签好的费用公司会帮你保障按时打给你，协议到期如果还被对方纠缠甚至威胁，我们负责给你们处理，你要相信公司的手段，发生了超协议内容外的行为，造成损伤的公司会帮你去理赔，另外需要纹身、洗纹身、穿环、各种类型的调教公司也提供安全的场所，还有你是学生吧，经常逃课、夜不归宿需要掩护吧，出了状况要请家长吧，怀孕了要打胎吧……”
公司的服务还是很细致的、看得出确实很专业，沈兰之前完全没想这么多。
一想又要害汪杰掏钱她实在是不想再这样了，正当她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汪杰把电话拿了过来。
“你把协议发给我吧。”
汪杰说到。
“呀，不好意思，原来主人也在的啊，我们对主人的保障也很多的……”
“你不用说了，怎么个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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