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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地吃完了饭,端着餐盘离开了桌位,匆匆回了教室。
上完下午的课后,我就回了家,因为我要去练画画,不用上晚自习。
今天晚上爸爸不在,独留我一个人在家,坐在书房里,我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我脑海里总是回想起蒋方洲和妈妈的总总,他们中午做过一次了,晚上不会再做了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
一开始蒋方洲说要追求我妈妈的时候,我直接反对才是正常的吧?
即使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但对此毫不知情的爸爸并没有任何损失,倒是悔恨,痛苦等情绪不停地折磨着我。
我熟悉的那个妈妈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蒋方洲从来没跟我说过调教这个词,但有次跟我说了他和妈妈关于口交的事,妈妈第一次给他口是在高二第一个寒假的时候,因为春节的原因,他和妈妈见面的次数很少,春节前七天和春节后七天,他都没有见到过妈妈,后面终于找到机会是因为爸爸又开始带我在画室练画画,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在家。
他把妈妈约到了自己家里,而妈妈正好在生理期,也就是这次,在蒋方洲的央求下妈妈给他口交了,后来口交就几乎成了每次做爱的必有项目,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做,蒋方洲就开始刻意的有时候只让妈妈口交,而不操她,我想这其实就是调教吧。
蒋方洲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像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样这样,让妈妈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给他吹箫,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把妈妈脱光,他喜欢看着妈妈穿戴整齐的,穿得最像一位人民教师的时候给他含箫吹屌。
今年3月份的时候,初春阴蒙蒙的天气刮着微风,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
我和爸爸刚出门去画室,蒋方洲后脚就来到了我家,蒋方洲说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拒绝一下。
就在我家的厨房,细小的雨珠沿着窗户,顺流而下,将油污冲刷下去,蒋方洲撑着腰站在灶台前,妈妈跪在他的脚下,螓首对着双腿之间,小嘴含着粗长的大肉棒一前一后地套弄着。
就像蒋方洲说的,妈妈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脱掉她的衣服,蒋方洲就喜欢妈妈衣衫齐整地给他口交,今天妈妈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套着围裙,在蒋方洲眼里,这是一位刚给丈夫儿子做完早饭的贤妻良母。
蒋方洲温柔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大肉棒却粗暴地操干着贤妻良母的小嘴。
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往喉咙处冲撞,妈妈的眼角难受的溢出了眼泪。
大肉棒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在妈妈的嘴巴里霸道肆虐,不停地撞击着口腔壁。
当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的那一刻,妈妈如释重负般垂下了头,连续的咳嗽着。
要知道,就在两个月前,妈妈还是从来没给人口过的。
到了现在,妈妈已经可以接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蒋方洲说妈妈其实是想被这样操干嘴巴的。
我从来都不信,即使蒋方洲说当他让妈妈弯下腰时,妈妈的裆部都已经湿润了。
蒋方洲毫不费力地就脱掉了妈妈的裤子,把内裤轻轻地外旁边一拨,大肉棒毫无阻拦地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轻一点。”
每次妈妈都会这样说一句。
一开始确实是轻的,温柔的,但那不是因为妈妈的乞求奏效了。
而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太紧了,蒋方洲一开始活动不开,只能慢慢地用大肉棒向里侵犯。
大肉棒向里深入的时候,妈妈就像一个怕打针的孩子,当针头刺入肉体的那一刻,妈妈的身体会不自主地发抖,手紧张地就想去抓住什么东西。
但厨房的灶台并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抓住的。
妈妈是那样的无助,蒋方洲从后面一开始抽插,妈妈就惊叫着支撑不住整个上身趴在了灶台上。
“啪啪啪”
蒋方洲的小腹激烈的撞击着妈妈丰满的臀部。
大肉棒穿过两瓣臀肉,依然顶到了花心最深处,挤压,碾磨,硕大的龟头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负着柔软娇嫩的花心。
这里不再老师和学生,有的只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
“呃……”
强烈的刺激让妈妈仰起了头。
当蒋方洲抽出大肉棒,再快速地插回去,只是那么一下,妈妈“啊”
的一声泄身了。
蒋方洲停止了下身的抽动,将妈妈的上身掰了过来,去亲吻妈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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